基本可以讲完。

但是,一个星期过后,作为负责安排课程的军校战术科却是迟迟排不出合适的时间,总是有各种借口和托词,而且说的还颇有道理。

周文也知道作为应届毕业班的课程安排是非常紧的,不但要有理论课,还有大量的战术演练和实战演习,可以说时间确实是安排得非常紧凑,但是也不至于每周两个课时都安排不出来。

到了这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有人不想让周文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年轻上校顺利教课。

在民国这个社会,有人的地方就必然有江湖,有江湖就必然有争斗。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也算是一个江湖,领导层和上百个教官其实也同样有派系和类别之争,各个派系的背后又都有在军委会担任要职的大佬支持,大的派系就有以天子门生自居的黄埔系,以军中前辈自傲的保定系,还有新生的土木系,留洋系等等。

而各个派系中,又因同年、同窗、同趣味、同利益等,又分为不同的小圈子。

曾经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步兵科的张长官就是保定系的代表人物,而他引荐进入学校任教的周文自然就被别人归入保定系一派的范围。

感知力超人的周文在几次进入学校与有关人物接洽授课事宜的时候,就在几人身上感觉到了那种淡淡的敌意和疏远。开始他还不以为意,现在眼看超过了一个星期还迟迟不得安排授课后,他才明白,这样一所承载着为这个时代的中**队输送最具现代军事思想新鲜血液的学校,其实也是民国官场的一个缩影。

有相当部分的军校高层和教官还处在习惯性思维,他们还没意识到,或者说没完全意识到,一场几百年来最大的灾难和危机正在逐步逼近我们这个历经苦难的国家和民族,甚至有的人即使意识到了也不在乎,他们依然沉浸在权力和名利的纷争中不可自拔,他们从不考虑正确与否,只为利益而伸手,只为反对而反对。

周文已经不是小孩子,他不会去找张长官一再申诉,而且他已经明白,即使实际上是军校一把手的张长官,身处这种各个势力派别角力争斗的漩涡之中,也有很多不得已的难处。

毕竟这所军校的实际掌控者是那位校长,依着那位的心思,当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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